么就那么糊涂?你和靳封多像啊,出了事情,都是在自己身上找问题,你们俩太像了,你们本来就是一对儿啊。是我拆散了你们啊。”
我笑了一下,也没说什么。
就听她在一旁埋怨着自己,说自己多么的该死,要下地狱的。
她哭着,后来我怎么觉得,她的伤心比我还严重?好像我要安慰她似得。
她差不多哭了半个小时,然后眼神儿极其镇定的,对我讲:“思恩啊,这次老太太打算让你继任大润的董事长,你可要争一口气啊。”
我点点头说:“好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无精打采的?”我妈叨叨咕咕的,“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啊,靳青做梦都想当大润的董事长,最近也拉拢了一些人,你可别输给他。”
我说:“我不会输给他。”
实际上,靳老太太的心也悬着,虽然董事会里面我持股最高,但是如果全票竞选,靳青还是有可能赢的。
现在靳封持有的股份,靳封是无法回来投票的,属于弃票,所以我那百分之26,不算什么。
而且,我是个女人,这个世界总是会对女人抱有一些质疑。
也不怪别人质疑,我自己也质疑自己。
于是我叹了一口气,“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