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筹钱,二嫂,你们靳家的人,没一个好东西的!连亲情都不懂。”她哭着和我吼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什么时候,就被归纳成了靳家的人了?
这件事我也没有太走心,就继续在广场晨跑,那些大妈早上就开始跳广场舞,一阵阵喧闹的音乐响起。
大约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,我坐在大润对面的玉竹楼港式茶餐厅吃早饭,金欣的电话又一次打来,这次也没了脾气,就和我说:“二嫂,我现在凑够了两千万,他们也不放人,但是我听说,888的老板,和徐总关系很好,您能不能帮我和徐总说说,让他帮我疏通一下。”
本来这事儿我不想管,但是我听到徐东清的名字,顿时就挑起眉头来,“你等会儿。”
我把她的电话挂断,就给徐东清打了过去,结果这人还关机了。
我气的咬了一口汤包,从餐厅里面出来,打了一辆车直接回到了别墅里面。
这会儿徐东清坐在沙发上面,手里端着红酒杯,那红色的酒液就在杯子里,明晃晃的红色,而且这人好似一整夜没睡,穿戴的很整齐,鬓角带着冷峻。
我耐着性子柔声说:“东清啊,我才听说滨海市还有个888场子,我又听说,你和那边的老板关系很好,靳青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