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还不是应当应分的吗?”我妈说着,半响又开始抹泪,“上次我从监狱里面出来,靳封和我彻夜长谈了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我笑了一下,她还想继续说,我就没让她继续向下说。
我妈临走的时候,我又问了一句:“当年,您和我爸,怎么收养我的?”
她怔了一下,就急忙走了。
到现在,还有什么好隐瞒的?现在徐宏维都死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我无奈的摇摇头,站在办公室的窗口,朝着下面看,看着广场上面人流穿梭着。
下午很忙,终于有很多人来找我签字,因为两个城市的商超要大批量铺货,还有大润的一个楼盘要交工。
这都是正常的事情,我看着各种文件,看没有问题,才在下面签字。
但是唐雪晴居然也来到了我的办公室,拿着一份财务报表给我,需要我签字。
她毕恭毕敬的和我说:“董事长,请您看看,因为下设的两个商超也铺货,我们部长出差了,就需要您亲自签字了。”
我拿着她给我的报表,看了一阵,在下面签了字。
她想离开,还有些踟躇,后来终于哽咽着问我,“封哥哥,他,他还能回来吗?”
“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