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,不许她闹起来。
徐东清邪魅一笑,说:“那就好好勤工俭学,你总在我这里杵着,不扣工资啊?”
“徐……徐先生……”这林念一怔,然后扭着细腰就哭着离开了。
她走后,秦悦然在我旁边‘噗哧’一声就笑出声来。
屋里的人都瞧着她,她清了清嗓子,也没多说话。
后来屋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,秦悦然小声在我耳畔说:“他们俩到底有没有那个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没有,为什么给她钱?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?”秦悦然当即生气了,拍了我一把,“你是不是傻?这种事,你不管?你们才结婚多久啊?”
我想了想,叹了一口气,“我能管得住吗?再说,他向来就不是那种良人,他说有就有,他说没有就没有,我的命都掐在他手里,我能管的了他?”
这秦悦然就很愤怒,半响小声和我说:“我和这个张总关系还挺好的,他和那些其他男人不太一样,这林念不是在这里上班吗?等我给她找点麻烦,给她点颜色看看。”
我也没说话,也不想管这件事。
但是后来,我又和她说:“她哥哥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