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害死我,他是不会感到愉快的。
想起靳封的时候,就不敢想,不该想。
下午张墨青又来到我办公室,关切得看着我,先是问了几句我有没有感到不舒服,我就说,“我没事。”
他又说:“咱们湿地公园项目那边,有人闹事,我觉得应该雇佣专业得保安团队。”
“嗯。”这时候我拿着文件安静的看着。
“咱们滨海市,专业的保安团队,徐总那边做的很好……”张墨青又说。
我知道这件事,当年徐宏维还活着的时候,就是专门做这方面的,那时候滨海市,基本上所有需要保安的企业商户,雇佣的都是徐宏维公司的人。
张墨青见我不说话,就和我讲:“我联系一下徐总那边了?”
“好。”我说。
这都秋天了,猛然我想起,好像是两年前的秋天吧,徐宏维去世了,徐东清背着我,从滨海市走到江源。
有些男人很奇怪的,为了追求一个女人,什么苦都能吃,追到了,没多久,就会厌倦,然后换下一个目标。
应该说,他天生就是个浪荡子……
最近我也看新闻了,徐东清和林念过的挺不错,他虽然在我这里销声匿迹,但是他和林念的事情特别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