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,但是你和别人都怀过孩子,你叫靳家怎么再接纳你?靳家丢不起那个脸。你也对不起靳封。”
“我没要谁接纳我,”我笑了一下,“我对不起他吗?他娶过我吗?是谁办了婚礼娶了我啊?我有丈夫的,大润的股份我已经还给了靳封,只差手续办下来了。”
“之前封儿出事,你不是还要死要活的?”老太太瞪了我一眼,生气我和她‘犟嘴’了。
反正现在,靳封回来了,我对于他们家来说,也没什么大用,这老太太又开始和我犯起了刁蛮劲儿,“你说话要算话,给你自己留足面子,给封儿留足面子,生活不是将就。你别拿着孩子说事儿,要挟封儿和你复婚。”
“我要死要活的,那是我和靳封的感情,和你有关系吗?”我越听越不高兴,说完,就出了门。
出了门,我订了一张去G市的机票,手里握着徐东清留给我的钥匙。
飞机到了午夜才停下来,我打车去了小公寓所在的小区。
直接上了楼。
好像我上次离开,到现在差不多一年了吧?不过,这里好似前几日有人打扫过,屋子里没有灰尘。
我就直接疲倦的躺在了床上,一夜睡的迷迷糊糊。
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