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就开始喝,扫了我一眼。
我笑着笑着,我起身就把他从房间里面推了出去,然后一个人靠在门板上面,笑了几下,身子就从门板上面滑了下去,跌坐在地上,咬着手背大哭起来。
我为什么哭呢?我老公死了!我不该哭一场吗?他生来命运就不好,后来居然没有人为他哭一场,是不是不太好。
我想在这小屋子里面苟且偷生,自欺欺人的活到老。
老了,我就什么都不怕了,人老了,就都会死的,也不怕死了。
死,不过是一场黄沙掩埋,掩埋红尘过往。
怨恨他吧,怨恨的是,他给我留下的东西,没有任何一件是我想要的。
很久之后,我起身,去床边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信,把信件放在了包包里,我说:“东清,他们来找我了,估计是要带我回去了,我可能要走了,因为滨海市那边,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处理。你在这里吗?在吗?”
窗子有风吹进来……
然后我继续回到茶几旁边,把一整碗的米粉全吃掉了,最后辣的不知道什么是辣。
我不敢看那封信,一直都不敢看。
后来我把门打开,靳封他们还在门外,张墨青惊愕得看着我,“董事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