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街的暗处,后来找了一家简餐餐厅,去了卫生间,捧着冷水洗着脸。
血珠一颗一颗的落在洗手池里面,被冷水冲淡……
很久之后,血止住了,我双目呆滞,眼皮红肿,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。
脸色惨白……
我怎么了,情绪太波动的时候,血管都会破裂。
忽然之间觉得很孤独,我拿着手机给秦悦然打了电话,这时候她已经怀孕了,接起来的时候,她好似心情很好,大大咧咧的说:“我家思恩宝宝今天怎么有良心想我啦?”
其实我什么事都没有。我只是想和人说说话。
可我忽然意识到,我不该和她说话,因为那样会勾起她那段不快乐的回忆,我就吸了吸鼻子,讲:“没事呀,问你怀孕吐不吐呀?”
“你怎么哭了?你说话怎么闷闷的?鼻子闷闷的?”她当即慌了,说:“你在滨海市,有人欺负你了吗?我马上就买票回去。”
“我流鼻血了。”我可怜巴巴的说,“才止住,没人欺负我啊,我是谁啊?谁会欺负我啊?”
她又急着问:“怎么会流鼻血?去医院,快点去医院看一看。我回去,现在就买票。”
“是最近秋天,天气太干燥啦,我没事的。”我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