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了一点,弯下腰,“上来,我打完电话了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走。我脚早就不痛了,不要你再累。”我呼吸了一口空气,不想和他闹了。
“怎么忽然这么乖啊,”他顿时就一脸宠溺的揉揉我的脸颊,“背你不累,思恩渴不渴?刚刚吃完蛋糕,口渴了吧?”
后来他就背着我朝着家里走,夕阳的光发着红。
我们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。
“你讨厌我吗?”
“讨厌。”
“你喜欢我吗?”
“喜欢。”
“你爱我吗?”
“很爱很爱。”
回到家里,我就去洗菜,切肉丁,他歇了一阵,就去帮我串肉串,这人做什么都慢,串一根肉串,要好久。比吃肉串还慢,还一边串一边埋怨我,“李思恩,你怎么把肉切这么小?这要串多久?”
“那我们吃整块的肉?靳总有做野人的潜质。”我白了他一眼。
“说什么你都犟嘴,这么小,烤完都成肉渣了。”他蹙着眉说。
反正,我只要反驳他,我就是犟嘴,在他脑子里,他就是天底下第一大道理,谁都不要和他讲道理。
我正这么想,他就说:“谁和你讲道理,都讲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