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说:“我知道啦,以后奶奶再骂我,我就不在乎了,我也不和她争执了。你也不要生气了,别卸任董事长。”
“笨蛋。”他坐在沙发上,抱了抱我,揉着我的发丝,“你怎么总这样傻,为什么总是对自己很差。为什么总把自己放在最后来考虑。”
不大一会,我妈和靳爱国来了,我妈进门就大哭,说:“思恩呐,靳封呐,你们还年轻啊,不要和你们奶奶一般见识啊。”
靳爱国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管他自己是否开心,这会儿也和靳封说:“你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较劲儿,你还有没有点出息?”
靳封听靳爱国那么说,顿时就满脸冷意,反问:“奶奶骂思恩的时候,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午睡了啊。”靳爱国说。
我都跟着无语了。
靳爱国叹了一口气,讲:“这件事,你太冲动了,这样的决定,对整个靳家和你自己,都没有好处。”
靳家再没有人能经营大润了,靳老太太老了,靳爱国也老了,靳青不在了,旭阳?旭阳还在疗养院锻炼智力。
虽然他大脑神经是正常的,但是在地窖里关了那么多年,每天与狗作伴,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了。
我妈和靳爱国一直在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