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吧。”
“但是我没听明白!”他问:“思恩小姐,你们说话,我为什么听不明白呢?”
“不需要能听明白,”我笑了一下,“你就记住,一定要拍下地皮。”
“好!”他点点头。
张墨青就是有这么一个优点,不要他问了,他就不问了。
我在会场坐了一会,便起身去走廊里面。
我低着头,拿着电话,想给靳封打过去。
手指播着电话号码,忽然感觉到有很多人从我对面走过来,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,人群簇拥中,看到中间一人穿着墨黑的西装,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,脖子上是斑驳的烧伤疤痕。
我的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身后的人也都站住身。
只有我们俩迎面走着,走着走着,擦身而过的时候,我腿上忽然一软,不知为什么忽然腿软,脑子里空荡荡的,全是他走过来时的脚步声。
在我跌在地上的一瞬间,他猛然拎着我的胳膊,把我提起来。
很想很想很想……很想抱住他,这一生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冲动。
鼻尖未来得及酸,眼睛先模糊了……
我没有抬头看他的眼睛,就连迎面走来的时候,都没有去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