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吃。
导致,我现在想起包子,忽然就想吃包子。
我叹了一一口气,“我不是故意的啊,我就是从那花瓶旁边过去,不知道它怎么就倒了。”
那花瓶很高,有一米高,很重,我抱都抱不起来。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忽然倒了。
“奶奶说你是故意的。”靳封笑道。
我记得当时老太太认为我是故意的,因为她总是看不惯我,她也知道我知道她看不惯我,就以为我总存心报复。
“反正不是我。”我撇撇嘴。
“我知道不是你。”他说:“是你妈。”
我怔了一下,当时的细节都忘掉了,但是如果是我妈弄碎的花瓶,我还是相信的,我妈当年不正常。
“你为什么总惹祸,”他笑着看我,“小时候很多很多,因为惹祸,你就没少受苦。长大了,家里着火了,奶奶说是你放火,你为什么不解释?”
“我解释也没人信。”我说。
老太太的话就是天理,别人不能反驳。
“靳青踢球,把花园的花踩倒了,你为什么不解释,那不是你做的?”靳封望着我。
他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忽然就问了这么多从前的事情。
我还是那句话:“我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