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思恩呐，以后晚间，你就自己睡在这间屋子里，不要去知妄那里，他偶尔哪天夜里会痛。你自己在这间屋子里，免得他打到你，你好好睡觉，第二天当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我笑着。
“谢什么？”李妈妈望着我，“你虽然是儿媳，但也是妈妈的孩子啊，只要你们俩能幸福就好，让妈妈马上就死掉都好，妈妈都愿意。”
“您别胡说。”我摇着头。
“知妄啊！”李妈妈和我坐在床上，她握着我的手，好似在回忆，说：“知妄，是我和你们爸爸第一个孩子，第一个孩子，不一样的。我们都很疼爱他，他小时候很乖很乖，很单纯，所以李振叫他在树林里等李振，他就去树林里等。”
她说：“他丢了那么多年，我每天都祈祷有生之年能找到他，所以，妈妈说，如果你们能幸福，让妈妈马上死掉都好，妈妈都愿意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我垂着头。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？不怪你的。”她摇摇头，“思恩，你和知妄会幸福的，妈妈就是拼尽全力，也会让你们幸福的。他不会一直痛的，也不会一直没有身份，用李振的身份去公司，他会什么都有。”
她和我聊了很久，后来才离开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