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振脸都肿了，躺在病床上哼唧着：“我哪里打她了？我就是推她一下，我再也不管你了，再也不管了，狗命要没了，你怎么这么能打？平日里半死不活，急了还是这么狠。”
东清身上没什么伤，但是唇角裂开了。
“我为你受了好多苦……怎么都打我。”李振哭丧着脸。
李妈妈气的骂：“还好你们俩从小没在一起，否则房子都让你们俩给点了火，李振，你什么心态？你懂不懂尊敬长辈？连你嫂子，你都敢骂！你活该。”
“她是长辈吗？”
“你给我反省！”
“妈，你太偏心了，知妄什么都对。是我挨打了好吗？”
“谁让你没打过他？你也真是的，李振，你怎么偏偏只打你哥的头？”
“他只有头是好的。他不要命，我还要命……”
我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，李璃吓得抓着我的手，还是余惊未定。
李老爷子喝着李爸爸买回来的奶茶，若有所思的。
我忽然明白东清的口味像谁了。
我回忆着，他踩着李振的脸，向雪堆里踹，忽然打了个哆嗦。
后来是因为我忽然头疼，流鼻血，他们才停了下来。
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