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决绝,对于他的指控,我似乎无言辩解,便踉跄着追着他。
“东清,不是那样的!我是在等你。”我追着他。
身后老六骂王鑫,“你脑子有水?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?”
“你有办法?你有好办法,你倒是想啊!”王鑫反驳道。
我追着东清,后来我们就进入了电梯,我想去抱他,他甩开我,力气很大,“滚,别碰我!恶心。”
他似是疼得要命,拳头攥着。
我身子撞在电梯的墙壁上,脑子更加晕沉。
“东清……你为什么不信我?”
“你要我怎么信你?你看到他,你就可以聊上很久,你就可以说爱他。你可以爱很多很多人,我只是其中一个,思恩,我会老的,会死的,我这个人,不会一直给你新鲜感的,我留不住你。”他攥着拳头,脸色痛到发青。
我不知道骨缝里有散弹碎片,到底会多痛。
出了电梯,我还是追着他,到了车子附近,他扶着车子,挺拔的身子这时由于疼痛,有些弯曲,“滚!李思恩。回楼上去玩吧。”
“东清,我抱你好吗?”我泪流满面望着他,很内疚,我忘了他夜里,偶尔会痛。
结果我还在外面喝酒,计划着怎么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