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总想,有一天她会忘掉那痛,因为他会给她幸福。
如今听到她,第一次与他敞开心扉的谈起靳封,他才明白,自己输掉的不是简单的天长地久,是过去,与她一起生长在骨髓里的时光。
可他也接受,他其实也不是个胸怀狭隘的人。
他喜欢听她直说起从前,不喜欢听她去偷偷想。
与他说什么都好,不要不说。
思恩眯着眼,蹲在地上,吻了一下小野花,“只开一个季节,一个季节里,只开一天,可是你很漂亮。”
“你想一直看到这花?”东清问。
“是啊,我喜欢。”思恩浅笑起来,“不喜欢,为什么要吻它?”
“那你喜欢我?你总吻我。”东清没好气的说。
“我爱你,”思恩苍白的小脸上漾起坏笑,那种坏笑,带着点邪气,是和东清学会的。
“怎么爱上的?”东清也坏笑起来。
“我忘啦,很奇怪啊,下辈子告诉你吧?”思恩站起身来。
“不行,这辈子就告诉我!”
东清想,这个该死的女人,为什么总是提下辈子?他不明白。
他背起思恩,春日里的郊外草长莺飞,一个挺拔的男人背着他的心肝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