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大哥，你回来了。”
洞穴入口，叶秀妍看到满身血污，依然精神抖搂的青衣少年，眼眸一亮，欢快的迎了过去。
“幸不辱命。”
林景澄星眸闪亮，从怀里取出碧水珠，放在她的掌心。
“谢谢林大哥。”
叶秀妍看着历经两世，失而复得的宝珠，眼睑微湿。
“哎哎，小子。”
暮怖不忍见小师妹伤心，没话找话：“师尊的棺柩，你没有带出来？”
“水晶棺太沉了。”
林景澄一愣，无奈苦笑：“我一个人抗不动。”
“师尊的遗体？”
暮思目露哀伤：“保存的还好吗？”
“很好。”
林景澄万般确定：“一点腐坏的迹象也没有，和活着的时候一样，就是头发变白了，从发根到发梢全是白色。”
“阿娘临终前，没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暮灸眉眼黯淡，又涌起难以言述的愧疚和自责：“那时候的她，该有多难过。”
“你们的师尊神态很安详。”
林景澄想到千面毒医嘴角边漾起的那抹笑容，下意识的宽慰：“她是笑着离开的，没有怨怒你们任何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