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君澜。”
林景澄目露愧疚:“是我不对,不该让你来凤栖,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生病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夜君澜倚靠着床头,虚弱的咳嗽了几声,反过来安慰他:“相比于妹妹的安危,这点小伤小病,真的不算什么。”
林景澄依然倍感懊恼:“我要是知道你受伤了,绝对不会催你。”
“幸而受罪是值得的。”
夜君澜侥幸的笑笑:“妹妹没有走,咱们还有机会说服她。”
“咳咳。”
林景澄心肝儿一颤,下意识的瞟了眼暮灸。
暮灸神色不变,似乎是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,提着药匣,施施然离开了客房。
“糟了,说漏嘴了。”
夜君澜后知后觉,看着他跨出门槛,方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。
“算了。”
林景澄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宽慰:“妹妹何其聪慧,看到你,自然就能想明白你的来意,继而猜到是我的主意,咱俩谁也躲不过,迟早要面对暴风骤雨,早死早解脱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夜君澜听乐了,笑着打趣:“你自己面对暴风骤雨吧,甭把我扯上,我可是一母同袍的嫡亲兄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