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。
这吞魔泉本身就是一种生灵，只不过这种生灵的形式与正常生灵不同罢了。
其能够孕育出影魔之主，同样能孕育出刀剑神皇，更是能够孕育出影魔族。
郑拓脑中思考很多，对于吞魔泉，他想要了解更多。
因为他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，这吞魔泉似乎非常不同。
若是能够完全了解什么是吞魔泉，他或许就能解开某种惊天大秘密。
虽然他对所谓的惊天秘密没有什么兴趣，但他相信，有人肯定对这件事充满了兴趣。
哭笑面具散发着淡淡荧光，继续吸收吞魔泉。
哭笑面具之中，吞魔泉并不敢造次，因为这里有天道印记存在。
天道印记的强大，仍旧不是吞魔泉能够匹敌的力量。
吞魔泉在这里，只能乖乖与整个面具融为一体，成为哭笑面具的一部分。
同时。
因为吞魔泉的加入，哭笑面具之灵不断成长，在这个成长过程中，竟有诞生最终灵智的可能。
难道……
哭笑面具能够借此晋升为先天灵宝不成！
虽然。
他很希望哭笑面具能够晋升为先天灵宝，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