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撤还是不撤!”
陆臻臻亦是站起身,直挺着后背,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道:“撤!”
苏子州眼神一顿,没有任何的迟疑,转身推门离去。
“你真的狠的下心?”说这话的是江临玺,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挑眉看着她。
“屁!他之前那样羞辱我,我有什么狠不下心的!我特么又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!”
看着陆臻臻这副激动的样子,江临玺丝毫不为所动,眼神淡淡的一瞥,说道:“那你那么激动干嘛?”
“我,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拉上整个秦氏来陪苏子州。”陆臻臻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轻微颤抖。
她确实有些觉得良心不安,得罪她的是苏子州,跟秦氏没有关系,就像今天早上耿落找她抱怨一样,秦氏倒下会影响很多无辜的人。
“我有说要让秦氏破产吗?你未免也小看了苏子州了,他断然不会只有这点手段的,今天他来这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要劝我们投资。”说着,江临玺手扶着下巴,目光深邃的看着她。
“那他想要干嘛?”陆臻臻是真的想不出来,苏子州今天来这的目的。
江临玺神色一暗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着,低吟片刻才又开口:“他来是想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