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之后再回去的,这个时间江临玺叫她回去她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陆臻臻摇了摇头,“我不冷,还不想回去。”
奈何她话刚说完,就仰天打了个哈欠,硬生生的自己打脸。
江临玺站在原地,看着陆臻臻一边走,还一边暗自咬牙打颤的样子。静默片刻,冷峻的面容终究还是泛起一丝笑意,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急不缓的往回走,“走吧。”
陆臻臻脚下步子顿住,张嘴还想辩驳些什么,实实的一个喷嚏迎面打来,“我不冷,真的不冷。”
看到她都冷成这副样子了还这么嘴硬,捉过她放在身侧的手,“手这么冰还不冷?你到底在躲什么?”
陆臻臻抽回手,面色有些僵硬,“笑话,我有什么好躲的啊,我的手天生就是这么冰的。”
她还想要再多说些什么,但是江临玺已经不管不顾的牵起了她的手,只留给她一个坚挺的后脑勺。
夜色微沉,天幕上没有星光,唯有花园里几盏零星的灯火,静静闪烁。
江临玺走在前,陆臻臻跟在后。两人隔着三四拳的距离,朝向数百米远的大厅走去。
工整灰白的鹅软石路面,陆臻臻的短靴踩在上头,发出咯噔的轻响。她抬起头望一眼他笔直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