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天冷笑一声,拿起盘子里的镊子,“不要怕,一下下就好。”
陆臻臻一颤,死死的闭上眼,睫毛不安的在眼睑上抖动。她躲不过,便只有咬牙接受他变态的折磨,她不奢望他能手下留情,只希望他能下手快点,让她直接忍一下就能过去。
‘乒乓’一声轻笑,什么东西的盖子被他丢在地上。
陆臻臻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,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,只有冰凉湿冷的棉球,在背上伤痕处来回的打转。
他……竟然只是给她上药?
为什么?
为什么突然良心发现?
“怕我死吗……”陆臻臻咬牙轻轻吐出一句话。
韩天拿镊子的手一顿,冷笑一声,“我恨你入骨,巴不得将你扒皮抽筋,要不是还需要你来压制江临玺,你早就埋土里了。”
提到江临玺的名字,陆臻臻瞬间有些恍惚,“临玺?你想对他干什么?”
“呵,干什么?”韩天沾着药膏的棉签重重的压在她的伤口上,“当然是让他来给你做伴,你们不是很相爱吗?我成全你们。”
陆臻臻疼的几近晕厥,死死咬住下嘴唇,“你没机会的。”
临玺不可能落到他手里的……
“哦?是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