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公立的医院病床上,一切都会结束,只需要你写给他一封信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沉、很柔和,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。
陆臻臻浑浑噩噩的抬头,只看到韩天模糊而英俊的笑脸,她来不及思考,手中便被塞进一支笔。
“写下来。”他轻声哄着,“把你的痛苦写下来,我就放你走,”
陆臻臻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纸笔。
只要写一封信,离开江临玺,他就会放了自己?
真的……只需要一封信?
她低头,纤细的金属鼻尖,轻轻划过纸面,再回神,已经写下两个最疼的字——
“临玺:”
才写了两个字,关节已有些变形的、血肉模糊的手指,突然握紧了笔,停在纸面上方。
陆臻臻闭眼,无声流泪。
“怎么不写了?”他的声音依旧柔和,却隐隐透着冷意。
陆臻臻手指一松,笔滚落在床单上,留下一排黑色的污渍。她无力的低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,手捂着心脏部位,疼的不能自已。
不,她不能写。再难熬在痛苦也不能写。
他在骗她。
写下这封痛苦的分手信,他不会放了她,而是借此伤害江临玺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