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便放弃了挣扎,随着他去了。
不就摸个脚嘛,她还不至于那么小气。
只是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,用纸巾擦脚的时候,总是不经意的拿纸巾划过她的脚心,轻轻的、麻麻的一下,她便很正常的有了反应,脚趾微微缩起,有些抗拒他的触碰。
而沈一臣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,每一下都拿捏的特别好,纸巾末梢堪堪擦着脚心而过,对耿落缩着脚趾的动作,有种莫名的执着。
耿落五指扣在沙发垫上,抿唇无声的隐忍着,即使脚已经先一步出卖了她,她依旧绷着张脸,装作云淡风轻、仿若丝毫不被干扰的样子。
其实她不知道,这样想笑又忍着不笑的样子,才是沈一臣的乐趣所在。
渐渐的,沈一臣的动作变得明显起来,甚至明目张胆到,直接丢了纸巾,用指尖轻扫她的脚心。
耿落忍了再忍,实在忍无可忍,抬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,咬牙切齿:“不要得寸进尺!”
沈一臣没有防备,直接被一脚踹坐到地上,那大理石冰凉的触感,瞬间透过薄薄的棉质衣服传来,他愣了愣,抬手抹了把脸,对于自己活了二十九年,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踹脸而感到震惊。
这边他还坐在地上,耿落已经手脚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