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略有些疲惫的嗓音。
“是我,江临玺,你在哪?我去找你。”他简单明了的说。
对面迟疑了一秒,接着电话里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,像是穿衣服的声音,“我在公司,这里说话不方便,十分钟后,我们慢咖啡馆见。”
江临玺:“好。”
挂掉电话,江临玺收回手,搁在车窗边,面色低沉的望向前方。修长的指尖抵在太阳穴上,若有所思的来回揉捏。
前段时间太担心陆臻臻,想的事情又多。搞得多年未犯的头痛症都开始发作了。近来这一年大风大浪起起伏伏,一件顺心事都没有。等什么时候,把这些烦心事解决完,是时候抽出一段时间给自己好好放个假了。
只是,目前棘手的问题是,韩天这人太阴险、且又胆小怕死,任何证据都没有留下,报警没有用,不除留下来又是个隐患。
至今为止,江临玺只要一闭上眼睛。脑海里全是陆臻臻被关在那个铁笼子里,被不断抽打、抱头逃窜苦苦哀求的画面。这让他积压在胸口的滔天怒火无处宣泄,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要将韩天千刀万剐。
所以,当那天下午,接到韩枫电话的时候。江临玺没有任何犹豫,几乎是瞬间便知晓了韩天的意思,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