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她自己一般。
相反坐着处理伤口的男人,眉头也不皱一下,脸上的表情从刚开始就一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“不疼吗?”陆臻臻忍不住问出声。
江临玺望着她,摇头,“不疼。”
“哦。”陆臻臻乖乖的阖上嘴巴,原来只是看着疼些。
医生却在这个时候淡淡的扫一眼二人,接着起身,从身后的药柜子上拿出一瓶液装的瓶子,拿出棉签浸湿,对着江临玺道:“小伙子,这个抹上去可能会很疼,你的伤口需要清洗,忍着点啊。”
“嗯。”江临玺一如既往的简短应着。
陆臻臻看着那根棉签附在在伤口上,下意识的一把揪住江临玺衣襟,垂头关切的打量着和他的脸色,“疼吗?”
“……还好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”陆臻臻收回目光,看向医生,“您一定给他多清洗下,他带着伤到处晃荡了好久,应该染上不少细菌。”
一句话,医生和江临玺同时怔住。
医生看着陆臻臻一脸认真的脸色,确定她不是开玩笑之后,点了点头,继续手上的动作,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“嗯,谢谢医生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江临玺,沉着脸望着医生又掏出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