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灼了他的指腹。他索性打开自己的胸怀,让她埋在自己的胸口柔软的布料上哭个痛苦。
很快,他就觉得自己胸口一片湿濡。他知道,从来都知道,她内心的煎熬。所以此刻,他的心才会像是被人用针扎一样的疼。
“别哭,你的疼痛,我会倾数奉还。”
陆臻臻将脸埋进他的怀中,断断续续的抽泣着,其实早已听不清他说的什么话。但还是点了点头,“……好……好。”
有些事情,她从来都不想告诉他。
其实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,她都会循环的做着同一个噩梦。梦里她不断挣扎,不断逃窜,却总是躲不开那条长长的鞭子。带着咻咻的冷风,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她的四肢,火辣辣的,很疼,却不足将她抽晕。
反而让她连着身心一起颤抖恐惧,恍惚间,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不见天日的日子。她怕得将自己抱紧,缩成一团,无助的呐喊着江临玺的名字。但每次回答她的,只有身上愈发加重的鞭子,和耳边熟悉的、变态的笑声。
这个时候,不管她多么嘶声的呐喊,她抬头的时候,四周只有漆黑的、仿若无底洞一般的旋窝。而那个带着微亮光芒的出口,不管她迈多少步,永远都离她一尺之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