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躯体进了浴室。
她龟速洗澡,一边想着一会儿的说辞,她捅了大篓子那事儿总得开口的,没有连羲皖出头怕是不行。
她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,连羲皖也不催她,知道她跑不掉。
最终,她还是慢吞吞地吹干了头发,裹着浴巾从浴室了走出来,洁白得脖颈像天鹅绒一样,泛着圣洁的光,连羲皖已经关了灯,点了两盏蜡烛。
气氛浪漫且诡异……
连羲皖把一整箱子的避孕套都拆得差不多了,一整套颜色摆在床上,还兴致勃勃地招招手:“来来来,小鸡儿,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江梦娴满脸僵硬,随便点了个颜色。
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梦娴躺下了,像是一个粽子泛着美味,连羲皖把作案工具在床上铺成一条线,兴奋地搓搓手。
他明明很猴急,可又觉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,得又新婚之夜的样子,假装正经倒了两杯的红酒。
“来,小鸡儿,喝交杯酒。”
江梦娴依言,跟他喝了交杯酒,美酒入喉,她双颊很快就染上了一层微醺浅红。
连羲皖喝了一口酒,含着,吻住了江梦娴的小嘴儿,慢慢地把美酒渡入她口中,从此回忆起初吻,都是82年拉菲的醇厚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