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认真地模样,他也不打扰了。
在父亲、姐姐和姐夫的坟前站了一会儿,连羲皖稳重如山的身形才动了一下,沉重地道:“走吧。”
阴郁的天即使是午后也显得阴森森的,江梦娴看不清楚连羲皖那藏在大框墨镜下的情绪,默默地跟着他上了车离开了这片烈士陵园。
车上,一家三口吃了东西,一直都没人说话。
吃完东西,车子停在了另一片公墓里。
帝都附近的陵园也是分了三六九的,有钱人自然是花费得起钱买风水更好的墓地,甚至有些有钱人还花了很多钱承包了一整片地来做自己的祖坟地。
已经是下午了,陵园扫墓的人还是挺多。
车停了,连羲皖却没有下车,而是坐在车里,把车窗摇下来了一点,透过那一个缝,看向了远远的一个墓。
那个墓比较特殊,占地十几平米,做成了戏台的模样,中间站着一个婀娜多姿的花旦模样的塑像。
那就是羲如是的墓了,她也死于二十年前,一切从简,葬礼也没有多少人前来,如果不是前段时间连羲皖承认了羲如是是自己的母亲,她的死讯恐怕都没多少能知道,她红透半边天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年前了,现在许多人都已经不再认识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