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棋盘。
“丫头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”
倒是连夏一眼就看了出来,她心里装着事情。
十几年前的那一天,也有这么一个青年,坐在他的对面,陪着他下棋,可是低垂的眉眼却十分严肃紧绷,一看就是有心事。
老爷子清楚地记得那一天,因为那是他见他的最后一次,那天之后,再见他,是在他的葬礼之上。
老爷子白发人送走了黑发人,每每一想到这件事情,便不由得唏嘘不已。
也不知道怎么的,看见眼前这个江梦娴,他便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他送走的黑发人。
见老爷子问,江梦娴立马笑了笑,说:“没事啊。”
老爷子虽然老了,可是却慧眼如炬,活出了百岁老人的第六感,他不急不换地放下了一个旗子,对江梦娴说:“丫头,你真的挺像一个人。”
江梦娴的耳朵竖了竖,可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了,面色如常地看着棋盘,手摸了摸怀里的猫,连雪篙的布偶猫长得好看极了,上次被连小逑把扒秃了头上的毛,如今脑袋上长出了一片黑乎乎的毛,整一个猫都糊了,她摸着她脑袋那一块糊掉的毛,猫懒洋洋地‘瞄’了一下。
老爷子养了许多橘猫,今天天气好,橘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