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看来是家里的‘黄脸猫’看腻味了,都开始在外面找新猫了。”
他身边的一群‘黄脸猫’跟着喵了两声,仿佛在控诉江梦娴的‘花心’。
江梦娴欲哭无泪,连羲皖这口气,仿佛是妻子质问花心丈夫‘家里的黄脸婆看腻味了,都开始在外面找新人了。’
她赶紧说:“不不,我最喜欢黄脸猫了,这个也是黄的,你看你看!”
这只加菲也是个橘猫,洋橘猫也是橘猫啊!
连羲皖不看她的猫,看着她的人,拿着皮鞭指指她那碍眼的大红色羽绒服:“屋里有暖气,你穿这么厚不热吗?脱了脱了。”
反正今晚伸头是挨炮,缩头也是挨炮,江梦娴知道跪下求饶都晚了,连忙乖巧地脱了羽绒服。
连羲皖:“你都流汗了,衣服都脱了,凉快点。”
江梦娴晚礼服脱了,穿着打底的文胸和打底裤站在他面前。
连羲皖用皮鞭轻轻骚着她那修长的腿线,道:“怎么不脱干净?”
江梦娴看看周围:“不好吧,这是在客厅,万一还有别人呢?”
连羲皖背对着光,江梦娴看不清楚他的面容,被一层黑暗所笼罩,只能看见那阴森森的唇线在动:“你放心,没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