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才5斤不到,瘦成猴子了,三天两头地生病,一岁以前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的。”
“我找到她的时候,是一个废弃的医院,那个国家一直在打仗,医院大院里都是草草掩埋的死人,我抱着糨糊到处找医院,可到处都在打仗,医院都没空位了,我辗转带着她去了相对安定的国家送进了医院。”
“她在医院,每晚上都哭,但是只要我去了,她就不哭了,我只好每晚都去医院陪她,所以她特别亲我。”
“球儿也是我养大的,可是那个时候我太忙了,实在是没时间陪他,现在球儿都不理我了。”
“糨糊从小就亲人,而且有上进心,随了你。”
连羲皖回忆着那段艰苦绝望的岁月,他们一行人风尘仆仆,远道而来,孤立无援,江梦娴死了,他抱着自己脆弱无比的女儿到处求医。
瘫痪的交通,战乱的国度,和怀中哭得嘶哑的女儿,以及那变成一锅汤的妻子,无时无刻无不是在折磨着他的神经,整个人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若不是怀中那个坚强的肉团还传递着微微的温度,连羲皖觉得自己会崩溃。
可现在,一切都好了,糨糊健健康康地活着,江梦娴也回来,虽然,她已经忘记了他,可他会等的,一直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