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白纸,双目懵懂、空白,她看着龙烈,眼里全是陌生和好奇。
龙烈一字一句地教她:“连羲晚,lian连,xi羲,wan晚!”
连羲晚像个孩子般纯真地笑了,跟着读:“连羲晚。”
龙烈拿着镜子,指着那镜子里她的倒影,不厌其烦地教着:“你,连羲晚,我,龙烈。”
连羲晚:“龙烈。”
她,失忆了。
她只是失去了所有记忆,但是身体本能还是在的,学东西也学得很快,自己的名字听一次就明白过来了。
连羲皖看着这一幕,不知道该哭,还是该笑。
最终却是转身而去。
连小球进了病房,龙烈看见了他,将他叫了过去,连小球坐到了已经不认识自己的母亲面前,依旧满脸麻木。
龙烈教连羲晚:“连小球,儿子,你的儿子。”
连羲晚看着球球,虽然不认识他了,可依旧觉得眼前的小少年长得眉清目秀,她见到他便有种十分舒服、十分高兴的感觉,不禁眉开眼笑,道:“儿子,儿子。”
连小球那冰山般的面瘫脸似乎有了一丝龟裂,他无声地将自己的母亲拥入怀中。
这是他这几年来,第一次这样拥抱自己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