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动了一下步子。
身后,秦扇和连雪篙一直在等着他,他们怕连羲皖因为离婚而受刺激做出什么傻事或者不体面的事情,一直跟着看着,见连羲皖全程都十分平静,揣着离婚证站在路边吹了好久的凉风。
可这种出乎预料的安静,更让人心惊动魄。
秦扇叹了口气,拍了一下连羲皖的肩膀:“你真的就这么离婚了?”
连羲皖没说话,从兜里拿出了打火机,秦扇以为他要抽烟,还道:“少抽点烟,你的嗓子还要不要了?”
可谁知道,他没抽烟,而是一火机把离婚证给点了。
连羲皖看着那被点燃的离婚证,带着口罩的脸体现不出神情,可是连雪篙看见了他的眉眼弯了弯——他在笑。
烧了离婚证,连羲皖快步上了车,留下连雪篙和秦扇面面相觑。
玩球了,离婚受刺激了,疯了,疯了!
车上,连羲皖摘下口罩,看着窗外,扶着额头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一会儿痛彻心扉,一会儿又流着泪笑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命定的离别来了。
该还的恩债还完了。
一切归于起点了。
连羲皖曾以为,她回来了,她忘记了他,他们重新开始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