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到了姜苗苗,见他恢复得不错,他也放心了。
可是龙戒……
连雪篙坐在姜苗苗的窗前,垂首不语,在这几天时间里,他仿佛换了一个人,下巴都长出了胡渣,头发凌乱,整个人像是被人夺走了灵魂一样。
没有龙戒,这个世界,还有什么意思?
他习惯不了这个没有他的世界。
就算姜苗苗和他说话,他也像是没听见一样。
恍恍惚惚的,他听见背后有人叫他:“傻狗!连傻狗!”
他僵硬地转过头去,看见姜苗苗病房对面的那间病房的门大开着,江梦娴牵着裁决站在门口朝他招手:“傻狗,来啊,婶儿有好事跟你说。”
连雪篙失魂落魄,宛若行尸走肉般地站了起来,走了过去。
进了对方病房,他看见那是个单人病房,只有一张病床,床上躺着一个人,被仪器和设备包裹着,可那个人似乎精神不错,已经能稍微地坐起来了一点,连羲晚正坐在床前喂他喝流食,糨糊小黑和连小球都乖巧地坐在了一边。
看见连雪篙进来了,病床上那人展颜一笑,虽然满脸苍白羸弱,气若游丝,可还是努力地说道:“雪糕哥,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啊?”
连雪篙看着那张熟悉到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