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只值钱,跟凤首箜篌一样,都是近代产物,但是物以稀为贵,这玩意还是十分珍贵的,拿来吃饭有点奢侈了。”
糨糊才不觉得奢侈,反正就是一个花碗。
连羲皖也提醒了保姆,喂饭的时候小心点,等过几天,糨糊对花碗失去了新鲜感,就洗干净好生收起来收藏着。
糨糊现在喜欢,可指不定三两天就得失宠,虽然碗做得漂亮,精美绝伦天衣无缝,但在糨糊看来,还不如纹个小猪佩奇好看。
江梦娴也回来了,门一打开门,一条大哈士奇‘滋溜’一声溜进来了,奔着糨糊去了,围着她转圈圈,高兴极了。
连羲皖看见那冲进来的裁决就直皱眉头:“这傻狗怎么又来了?”
江梦娴回:“它说它想糨糊了,过来瞅瞅。”
嘴上说不喜欢,可裁决来了,他还是摸摸头,顺便擦擦手心的汗水。
江梦娴走了一天了,有点累,回家就躺在沙发上躺尸,和连羲皖摸着同一个狗头,摸着摸着,连羲皖的手摸到了江梦娴的手上。
在裁决的狗头上,两人十指相扣,把它狗头当靠垫了。
连羲皖打开电视,想看看新闻,但什么都看不进去,问江梦娴,道:“雪糕怎么了?他爸爸让他回家住,他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