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吧……早早地让她拿学位毕业进家族企业工作的话,共事的都是些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的油腻大叔,还初恋个屁,那叫被占便宜。
可惜,糨糊眼光颇高,同龄地看不上,看得上的不同龄,初恋问题一直搁置,她一心只想学习,不停地考证拿证,网店都不管了。
曾经那个让江梦娴十分看好的博瑞,这些年倒是时常还有合作,可奈何糨糊一直在海外求学,凑不到一块,愁死了。
也是这一年,江梦娴带着糨糊和连羲晚挖开了他们十年前埋下的时光罐。
当年埋下这个东西的时候,江梦娴就已经知道了连羲皖的病情,可还是强忍着悲痛,埋下了这个时光罐。
本想,让连羲皖给自己留点什么念想,可惜,他并没有表示。
十年了,大家都快忘记自己曾经埋了什么东西,江梦娴只记得连羲晚放了好多好吃的。
“球儿,你来开,待会肯定会很臭,吃的都坏了!”
江梦娴招呼一边的连小球道。
十年过去了,连小球从曾经那个沉默寡言冷着脸的小少年,变成了惜字如金的冷脸青年,沉默地拿着锄头,挖开了他们埋罐子的地方。
江梦娴的另外两个孩子在一边起哄。
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