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后面看见他喘着大气,升腾起一阵阵的白雾。
夜色太黑,黑得只能看见彼此。
连江芙觉得这气氛怪怪的,又暖暖的。
“博瑞哥哥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我妈让你来的?”
博瑞的回答十分简单;“恩。”
连江芙一直舍不得丢的那个儿童腕表内置了定位功能,她妈想找她易如反掌,也难怪博瑞能轻易地在烤红薯的小摊子旁边找到她。
她又问:“你怎么会见到我妈?你来我们家做客了吗?”
博瑞:“恩。”
“你和球儿哥哥一起来的吗?”
博瑞一如既往:“恩。”
连江芙:“……”
就不能多说一句吗?
很显然,博瑞属于那种能少说就少说的人。
深夜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,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,和自行车‘吱嘎吱嘎’的声音。
连江芙摸摸他那穿得厚厚的军大衣,悄悄地将脑袋靠上了上面,他穿得这么厚,大概也是不知道的吧。
自行车穿行在夜半无人的胡同之中,偶尔还是会有一两个人或者狗窜出来。
天色太黑,以至于连江芙都没发现,回家的路越来越远,身边的地形似乎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