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放一边洗着衣服,闻到从傻柱儿屋里飘出一股香气。
他往那边一瞥,傻柱儿正美滋滋地炖着鸡汤。
今天李怀德和几个干部吃饭,想必这鸡汤又是傻柱儿从厂子里顺来的。
要说这傻柱,也难怪秦淮茹那一家子盯上他,像寄生虫一样吸他的血,傻柱这生活确实在这四合院首屈一指,谁看了不说眼馋。
李放想了想,决定等过年回家,也争取带只鸡回去,让张玉容和几个小的吃顿好的。
李放洗完衣服,冻得手通红,他刚进屋,就看见许大茂又过来转了一圈。
“许大茂,你这孙子瞅什么呢,我这鸡,可不是偷你们家的了吧?”
傻柱和许大茂天生磁场不对付,一看见冤家来了,傻柱格外兴奋。
他端着鸡汤显摆道。
上回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,傻柱这个冤大头又赔了钱,又赔了鸡汤,自己一根鸡毛都没吃到,白给棒梗背了锅。
许大茂白了他一眼:“孙子诶,给你自己积点口德吧,今天爷爷有事,不跟你丫的吵架......”
说罢,他朝着李放这屋走来。
李放见许大茂来,连忙起身,心里却十分纳闷,这许大茂和自己也没交情,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