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做那么绝呢。”
虽然李怀德是他半个姐夫,但李怀德高高在上,平时他接触最多的还是自己的车间领导,要是让领导知道他被保卫科人问话,肯定没好果子吃。
毕竟他平时就爱偷懒,早就是领导眼中钉,肉中刺。
要不是有同事老孙,念在刘成是他已经去世老同事的徒弟份上,拿他当半个徒弟,一直护着他。
再加上李怀德的一些面子。
恐怕刘成早就被踢走了。
这时候,沈小正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,感觉也差不多了。
便走了过去。
“行了,我看这同志也没什么坏心思,让他写份保证书走吧,不用叫他领导来了。”
沈小正朝着那年轻民兵说道。
年轻人知道眼前的沈小正就是提拔自己来城里那位领导的弟弟,因此言听计从。
俩人一个唱黑脸,一个唱白脸。
刘成走的时候,还被迫签了个保证书,那表情也是一脸懵。
走到半路,刘成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裤兜,发现自己昨天刚揣兜的一大把大白兔奶糖被那保卫科的人搜走了。
他暗骂一声晦气。
他没啥爱好,就爱吃个奶糖,每个月工资,光买糖就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