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母子俩。
那焦二柱脸上的血弄的上半身脏兮兮的,让人看了很不是滋味。
焦母则是咧着大嘴在那骂骂咧咧,眼睛时不时还掉点泪。
“大队长,你要为我儿做主啊......”
“我儿多俊的脸啊,被秦建军那小畜生打成这样了。”
焦母哭丧着脸,大声喊道。
秦福生听见焦母骂人,眉头更皱了,他拍了拍大腿上的烟灰,说道:“焦二柱他娘,秦建军打你儿是他下手有点重了,但人家也说了,你娘俩嘴里头不干净,这事儿,你承认吧。”
焦母听了秦福生的话,先是瞪大眼睛,而后说道:“我说啥了,难不成那李放他娘不是个寡妇吗,我儿也没说错啊。”
秦福生见她无理取闹的模样,顿觉头疼,抽了口旱烟,而后说道:“这样吧,一会儿我让人拉个车,带二柱去那个卫生所看看,医药费回头让秦建军给拿,然后让他再给你拿袋红糖,拿两块钱营养费,给二柱补补身子,行了吧。”
话音刚落。
只见焦母从地上爬起来,叉腰道:“这也太便宜他了吧,起码得赔我们柱子十块钱,不,不,五十块钱!还得要五袋红糖,二十斤鸡蛋。”
焦母想着秦建军如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