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福生说道。
这时,焦母见秦福生脸色不对,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过了。
连忙说道:“大队长,我没文化,说话不中听,您别放在心上......这事儿还是得您帮着我家二柱处理,我都听您的,咱好好商量。”
焦二柱他娘也不是纯无脑的人,她知道惹了秦福生,以后没她好果子吃,毕竟这年头大队长就是村民的天,吃穿出行,全在人家手握着。
要真如秦福生说的那样,自己敢去城里闹,怕自己是回不来村里了,一家人都得饿死。
这时,焦二柱他爹背着个手过来了。
焦有材长得不丑,但瘦的和麻杆一样,脸上瘦的颧骨凸出来很明显。
“还有气儿呢。”
焦有材一进屋,蹲在自己儿子脑袋边,说道。
这时,一旁的秦福生看着他,把刚才说给焦二柱他娘的话又复述一遍。
焦有材畏畏缩缩地点头。
他爹年轻时候没少和秦福生作对,被收拾的挺惨,到他这,老实多了。
“都听您的。”
他是个要面子的人,看自己儿子和死猪一样躺在这被人围观,脸上有点挂不住,三下两下把儿子拖了起来。
这时候,焦二柱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