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的事。
于是,两人一前一后跑了出去。
......
大队部里,秦福生坐在窗边的椅子上。
阴沉着个脸,手上还拿着旱烟袋,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不远处的椅子上,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子。
打着补丁的衣服上还都是泥巴。
那汉子手上的铁锹杵在地上,眼睛瞪着秦福生。
“福生叔,我们天天这么辛苦的干活儿,凭什么活干的多,工分还不如别人多?”
“晌午多吃了口馒头,就得挨他们的白眼。”
“怎么,咱们秦家庄的爷们儿,就只能当怂包是吧。”
他话说的难听,但他身后的村民皆一言不发。
尤其是跟着一起上工修路的。
汉子说的都是他们的心里话。
“您是大队长,我们听您的话,应该的。”
“但我就问一句,是不是咱秦家庄的人以后遇见黄家村的,都得低头走是吧。”
汉子冷哼一声,大声喊道。
这话一出,秦福生坐不住了。
他抬起头,半晌,说道:“有祥,叔知道这回修路亏你们了,但叔也有苦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