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真较真,也拿他不能怎么样。
梁树忠也想到了这一点,于是,便说道:“农业任务重要,可修路工作也是重要任务。”
“你若是觉得担子重,可以和我提嘛。”
“我完全可以叫其他同志帮你分担。”
“如今出了这桩子事儿,难不成你叫我去处分小杨那个办事员吗。”
“他一个办事员,若没有你的纵容、没有你的默许,哪敢做这种事呢。”
此话一出,张文山脸上挂不住了。
虽然梁树忠没有一个字说他失职,但字字都诛心。
尤其是他知道秦家庄来告状的人就坐在他旁边之后,更是尴尬了。
有种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。
他是读过书的人,以前是技术员出身。
不像他妹夫黄德春那样,大老粗一个,不在乎羞耻。
他是要脸的。
“书记,我接受您的批评。”
“我明天亲自去给秦家庄的乡亲们道歉。”
“修路的工作,我亲自去重新安排,一定保证公平。”
“以前对秦家庄的工分克扣,我让小杨一一核对,都给大家补上去。”
张文山沉思片刻,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