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挂着的西装外套,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被弄脏的掌心。
两个保镖后知后觉的拔出手枪对着近在咫尺的夏侯天:“你,区区废土野狗,怎么敢对雇主出手!”
另一名年纪很大,一直在后面的老者更是惊恐的站起身,一直后退到墙角。
夏侯天的手很随意的捏在保镖持枪的手臂上,稍一用力,被攥住的骨头仿佛泡沫一般被挤成肉酱。
“你既觉得我是野狗,怎么能指望狗讲道理。”
“啊啊啊!!!我的手!!!”
保镖哀嚎着滚落在地上疯狂挣扎,崩溃的抱住自己完全变形的手臂。
夏侯天却已经再次再次将他提起,这一次抓的是脚踝。
撕拉——
“狗,只会咬人。”
保镖看起来很结实的小腿直接扭转了90度,180度,掉落在地上。
仿佛在处理一只老鼠。
“这次是左手。”
“还有左脚。”
整个保镖被他徒手撕成人棍,然后,略带嫌弃的甩了出去。
“哎,这种货色怎么配弄脏我的手呢?你们。”
夏侯天摆手,后面的保镖整齐的开枪,将对面两人打成筛子。
恐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