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同时,洪一帆看向范雪离,目光里满是恨恨之色,然后他目光扫向婴涛,冷冷地说:“婴二公子,这可是你的主意?”他自然认为,范雪离不过是婴涛的跟班而已,一切计划的源头都在婴涛。
婴涛眼见范雪离距离那中品炼药师越来越近,心下惶恐不已,面色煞白,难道范雪离真要强抢吗?
一时间,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,更不要说理会洪一帆了。
看到婴涛这样,洪一帆还以为此刻婴涛退缩了,语气更加强硬地说:“婴二公子,你之前选择了第二层最为破旧的鼎炉,只能说明你对炼药丝毫不懂,但现在,你驱使别人来捣乱,扰乱拍卖会秩序,你可知罪?婴二公子,你问你,你可是炼药师?”
此刻他目光里满是不屑,哈哈大笑。婴涛在城主府的地位众所周知,若是大小姐或者大公子出马也就罢了,但这婴涛,却相差了好几个档次,不要说炼药师,只怕想要招揽一个药童都招揽不到,今日算是把脸都丢尽了。
这一刻,台上的中品炼药师原本还对范雪离有点在意,但此刻听到范雪离是纨绔子弟婴涛的人,忍不住面色一寒,然后他心里已经将洪一帆、婴涛、范雪离认为蛇鼠一窝,把私人恩怨到这珍药阁来撒野,已经决定将这些人去除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