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等何力进去一小会，房间里便传出戴老爷子威严的声音，“都进来吧！”
戴律贸和戴威宁走进老爷子房间，房间里面有一股浓烈的药味和老人味。坐在床上的戴老爷子指向书桌那两张椅子，示意他们坐下来。
他知道戴律贸和戴威宁，没急事晚上是不会找他的，两人来的匆匆忙忙，肯定有事情解决不了，又或者出了大事。
等两人坐下，戴老爷子中气十足，声音有些威严，看向戴律贸问道：“这么晚找我老头子有什么事，找得这么着急？”
戴律贸和戴威宁站起来对戴老爷子微微鞠躬，“爷爷很对不起，这么晚还来打搅您老人家，我们有事不懂才来找您求解，请爷爷原谅。”
戴律贸不浪费时间，将零度空间易主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戴老爷子，他不敢不坦白，虽然知道里面有猫腻，但是却不明白，所以需要老爷子给好好分析一下。
在商业上，戴律贸有头脑不假，但再多的是靠戴家，而如今零度空间一事，里面是有猫腻不假，他还青涩，看得不透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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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吟了一下，戴老爷子没有着急解释，反而看向戴威宁，“威宁，你是不是也有事要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