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他一脸郁闷的样子,岳唥月笑着道:“好了好了,不跟你开玩笑,不然你肯定郁闷得要死!”
景天装作很生气,一副大爷的架势,两手交叉在胸前说道:“你才知道我简直郁闷得要死,那你还不赶紧说?”
“你急什么,好像赶着投胎似的。”白了景天一眼,岳唥月才收敛。
她知道,玩笑可以开,但不能过,若是过了,对她完全没好处,景天是随和不假,但不代表他不会发怒。
“这两天,我一直在暗中观察那个梁青修,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每天不是回家,便是到学校。”
虽然没有说出口,岳唥月不明白景天为何要自己观察他,他不就是一个梁家少爷吗?
像这种少爷基本上都是纨绔子弟,除了泡泡妞,上上酒吧,难道可以干出什么大事情不成?
似乎想起了什么,岳唥月连忙补充道:“这个梁青修你不看不知道,两天下来,几乎回家就是打游戏,跟个宅男似的。”
说那个梁青修是少爷,岳唥月怎么都不会相信,如果硬要说,说景天是少爷还差不多呢!
但是岳唥月知道,景天没可能是少爷,这不过是做个比喻罢了。
听完岳唥月的话,景天陷入了沉思当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