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她,还是原谅她呢?
这不过是戴威宁随便想想,想要实行也得有机会才行,想到潘伟伯借他高手找麻烦一事,他便放弃了这念头。
“唉,我和梁嘉文什么关系?可以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,我们两人关系很好,好得家里都要为我们订婚...”
顿了顿后,潘伟伯无奈的叹了口气,脸上旋即露出一丝惆怅,还有苦涩和无奈,更有一丝痛苦。
潘伟伯两手死死的抓着头发,将一个失恋者该有表情的全部表现出来,“我出国三年完全是为了梁嘉文,但是从我在外国回来后,梁嘉文已经和景天订婚,你说,这叫我如何忍受?”
“小时候人们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,但现在金童不是我,不是我啊!”
潘伟伯双眼通红,嘶声力竭的呼喊出来,仿佛要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痛苦,尽数发泄出来一般。
不得不说,人无耻起来,真是不知道脸面是什么东西。
不过潘伟伯这么说,也只是为了欺骗戴威宁,让他更加信服而已。
看到潘伟伯双眼通红,泪光闪闪,戴威宁信了,相信潘伟伯说的一切,他觉得男人只有在最痛苦时,才会情不自禁露出这一幕。
“潘少,你放心,我一定会不废余力的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