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痕,然后直径往大厅走了进去。
来到大厅坐下后,潘伟伯拿起桌子上的水壶,试了试水温,仰起头就是往嘴里灌。
昨晚直到现在,他口渴不已,喉咙干得冒烟,现在好不容易活着回来,自然是喝个够本。
把整个水壶的水喝下完,潘伟伯陷入了沉思,他在想王天林把戴威宁接走之后,藏在哪里,如果在一个没人的地方,那么戴威宁必定会死。
不过戴威宁死不死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,再说他自己相比戴威宁好不到哪里,一旦景天没有被杀,被杀的人是霸刀,他一家估计都得完蛋。
下一刻,潘场姜领着一中年男人和一女人,神色焦急的走进来,往潘伟伯走去。
中年男人和女人不是别人,而是潘伟伯父母,潘大伟和章玉。
和潘伟伯父母坐下来后,潘场姜刻不容缓的问道:“伟伯,爷爷把你父母都找来了,你赶紧跟我们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啊!”
“有话就赶紧说啊儿子,我和你妈还得赶着去上班呢!”潘大伟看了看手表,见距离上班还有三十分钟,整个人显得有些焦急。
坐在潘大伟的身边,风韵犹存,脸上化了浓妆的章玉淡淡的道:“你爸说得对,没啥事就不要浪费我们时间。”